话说发明创新——中医中药篇（二）

刘江海

话说发明创新

中医中药篇（二）

    公元2019年2月5日华夏己亥年丙寅癸酉日，时值春节，辞旧迎新。
    上古至今，已然记不得经历过多少次冬去春来，岁月更迭。中国春节——人类史上最大且跨越了5000年的共享平台年复一年地承载着古往今来的欢笑和喜庆。
    就在这一天，一个十分幽静的所在，无形的气场将震地的锣鼓、冲天的爆竹完全屏蔽——一次三方参与跨越两界的谈经论道在此举行。
    为飨读者，做为参与者之一，洒家获准将谈话内容进行披露，藉此满足读者的好奇之心。
    与会者跨越两界——天界人界，何为跨越，因为中间还有一界，介乎天人之间，就是三方参与者中的另外一方。
    与会者三方——天界者：黄帝、岐伯；人界者：洒家；介乎天人之间者：3部国产手机。
    谈经论道地点高度保密，天知、地知、洒家知。
    关于手机，还要特别交代几句：第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带手机？考虑到天人隔绝千年之久，又考虑到黄首领祖籍或为新郑或为姬水或为天水或为寿丘，岐前辈祖籍或为岐山或为庆阳或为盐亭，彼此交谈语言恐有障碍，手机可以录音，前辈高论留待日后参悟。这几部国产手机安装有不同的APP翻译小程序，可以将各地方言转换成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的普通话，也可以将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的普通话转换成以各地方言语音为标准音的各地方言普通话，还可以将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的普通话转化成各地方言，这样就减少了天人之间语言交流的障碍。目前，国际排名前几位的国外手机绝对没有这种功能，因为国外手机的开发者实在无法辩别陕西方言和山东方言“土兔，土、秃。土兔涂钍，途兔堍凸。菟，土兔徒。途，菟图屠土兔。土兔突吐酴，酴涂菟，菟凸，菟涂荼，秃。”里面的“土、兔、秃、涂、钍、途、堍、凸”的发音区别。听说有外国公司曾经打算从基因层面上开发国际方言翻译软件，但是遭到多国政府的拒绝，原因其实很简单——人种基因被多国政府列为走私违禁品。第二个问题：还是重复第一个问题所问“为什么要带手机”？黄帝岐伯两位前辈远道而来，谈经论道，解疑释惑，如果空手而返，实在有违泱泱中华待客之道。送新郑鸡心枣、寿丘煎饼？黄首领小时候吃过。送天水地毯？体积较大，不方便携带。送姬水鲜鱼？姬水到底归属陕西还是河南，两地民众和当局为此事争得面红耳赤。送岐山臊子面、盐亭母猪壳？岐前辈小时候没少吃。送几匹全国农产品地理标志的庆阳驴？需要上报政府，审批时间来不及。为照顾方方面面，谈经论道休息期间，直接叫几个外卖，各地家乡特产用无人机当天按时送到指定地点，小酌为快。至于说到送礼一事，要送就送国产手机，千年国礼，非此莫属。闷时，给黄首领发个微信，逗逗老人家；惑时，给岐前辈发个图片，请教老人家。
    谈经论道，谓之上乘之学，尤其是和黄帝同席而坐，与岐伯促膝谈心，受益无穷。洒家择其要点，寒暄客套一概免去，谈话记录如下：
    洒家：黄首领，岐伯前辈，世传《黄帝内经》是否为黄首领或者岐伯前辈所写，或者由二位合著？
    （当洒家正说话时，黄帝头左侧、岐伯耳右侧，各自脸上一片迷茫，洒家又连说了两遍，两位前辈摇摇头。糟了，估计两位前辈没有听懂洒家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的普通话，洒家语无伦次交替说着此刻从脑袋里蹦出的应急之词“等等”、“片刻”、“外特摸门特”，同时手忙脚乱地在手机上搜索“中华古文翻译大全”，黄帝、岐伯此刻好象也明白了洒家说的意思，各自微笑着。片刻之间，通过手机终于下载了一款“中华古今语言转换APP”。如洒家所料，当洒家再次重复洒家的原话时，两位前辈终于通过手机的即时转换，听懂了洒家的意思。洒家即刻在黄帝和岐伯座前各置放手机一部，洒家自用一部。为方便，接下来的会谈内容均用原话记录。）
    黄帝：此书非吾所写，亦非岐伯所写。却为吾与岐伯所思所谈是也。
    非吾所写，证据有二：内经《灵兰秘典论》所列十二官，有“肝者，将军之官，谋虑出焉。”春秋以卿统军，故称卿为将军，《国语·晋语四》记“一军之帅称将军”，《左传·昭公二十八年》记“岂将军食之而有不足”。此二处之“将军”皆非正式官名。“将军”为正式官名始于战国，《史记·廉颇蔺相如列传》载“又置前后左右将军。秦因之。”后世之事岂为前世之事？此证据一也。《灵兰秘典论》尚有“胆者，中正之官，决断出焉。”秦末陈胜起事，自立为楚王，设中正为官，主掌纠察群臣过失。《史记·陈涉世家》载之：“ 陈王以朱房为中正，胡武为司过，主司羣臣。”后世之事非为前世之事，此证据二也。
    洒家：原来如此呀。今人推断春秋战国年代当为公元前770年－公元前221年，黄帝前辈年代当为公元前2717年-公元前2599年，之间相差大约2000年。照此判断，《黄帝内经》确为后人所写，假托首领之名刊行。可是，这又是为什么呢？
    岐伯：为名所累矣。吾览后世春秋战国群书，孔子曾曰“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此说载《孝经·开宗明义》，“孝之终”出自谁人之口尚存争议，然此话重在其理。为孝者，自始至终也。孔子欲官，需立身扬名，江湖曰“扬名立万”。以汝为例，时处当下，欲出人头地，攀名人傍大腕绝非正途，终为邪径，快捷然必为所累也。假导师名，袭论文，挣名分，博学位，行与《黄帝内经》刊行同，理与《黄帝内经》刊行大相迳庭矣。圣人以为耻。
    《黄帝内经》确为医书，吾览此书，所述皆无虚假，与吾之学问无二，乃一脉相承矣，疑为后世弟子用吾授业所谈，摄其精华编撰成书，书中假帝与吾对话，将岐黄之术广播天下，以泽世人。不假以《黄帝内经》之名，此书恐难刊行，从此岐黄之术将绝于世，岂不悲乎。假黄帝之名刊行《黄帝内经》谓之善举也，吾不以追究，许之，赞之。
    黄帝：当其时，吾以社稷为己任，受首领衔，天下大事，百姓生老病死实为重中之重。固常与天师对话，求问医药之道，二人所述，经天师弟子口口相传，至汉，出蔡伦，铁匠世家，喜术术，善发明，创造纸术，秦皇时，猛将蒙恬改制笔术，是以，纸术笔术珠联壁合，纸质书籍始出。《黄帝内经》此时刊印，幸甚，晚则恐失传于世。然，以《黄帝内经》为名，是为谬，以《黄帝内经考证修订增补本》取书名为妥中之妥，善中之善。吾意与岐伯同矣。
    洒家：晚辈明白了。晚辈触医几年，曾经翻过几本医书，但是至今对于医学似懂非懂，一知半解。时下，中医颇受非议，世间多有疑惑，该如何看待中医西医之争呢？
    岐伯：歧黄之术为中医，属东方，与之有别为西医。中医有四术，是为药术、剖术、脉术、针灸术是矣，西医则无脉术、针灸术。帝与吾当为汝释之。
    何为药术？药之学问矣。中医以草木为药多年，伏羲尝味百药以拯夭枉，神农尝百草医药有方，不尝，焉能知药性，又岂知疗效？帝亦使臣尝味草木，典治医病，整理医术以传后世矣。
    西医因国之交往起。张骞通西域，郑和下西洋，携草木并西药归，国人辩其性，观其效，配用于方并载于书。
    譬如“苜蓿”，《汉书﹒西域传》有记:“汉使采苜蓿归，天子益种离宫别馆旁。”魏晋人陶弘景著《名医别录》，记其“味苦，平，无毒．主安中，利人，可久食”，明朝李时珍《本草纲目》列苜蓿入菜部，旁征博引，指其来源“苜蓿原出大宛，汉使张骞带归中国”，指其形状“二月生苗，一科数十茎，茎颇似灰。一枝三叶，叶似决明叶，而小如指顶，绿色碧艳。入夏及秋，开细黄花。结小荚圆扁，旋转有刺，数荚累累，老则黑色。内有米如米，可为饭，亦可酿酒。”，指其药性“ 【气味】苦，平，涩，无毒。”，指其药效“【主治】安中利人，可久食。利五脏，轻身健人，洗去脾胃间邪热气，通小肠诸恶热毒，煮和酱食，亦可作羹。利大小肠。干食益人。”又曰其根“【气味】寒，无毒。【主治】热病烦满，目黄赤，小便黄，酒疸，捣取汁服一升，令人吐利即愈。捣汁煎饮，治沙石淋痛。”字四佰五十余，惟恐遗漏矣。
    譬如“菠”，《本草纲目》列菠入菜部，引经据典，释其名为“菠菜、波斯草、赤根菜”，集其解为“八月、九月种者，可备冬食；正月、二月种者，可备春蔬。其茎柔脆中空。其叶绿腻柔浓，直出一尖，旁出两尖，似鼓子花叶之状而长大。其根长数寸，大如桔梗而色赤，味更甘美。四月起苔尺许。有雄雌。就茎开碎红花，丛簇不显。雌者结实，有刺，状如蒺藜子。种时须砑开，易浸胀。必过月朔乃生，亦一异也。”，曰其菜与根“【气味】甘，冷，滑，无毒。”，“【主治】利五脏，通肠胃热，解酒毒。服丹石人食之佳。通血脉，开胸膈，下气调中，止渴润燥。根尤良”，字四百三十余，务尽详细矣。
    是以，中医于草木药性之识早矣，且优于西医，西方草木用于中药先于西医用于中华，国人知之甚少，深究者，微乎其微矣。
    泱泱中华，地域宽广，高岭巨川，孕育丰厚，草木繁茂，各有秉异。《本草纲目》所记多源于中土，西北西南却少记之，人力所限也。所幸后世出《明珠本草》，清道光二十年刊行，实载药物一千二百二十种，多为中土西南高域物产，较《本草纲目》多记药物四百二十三种，堪与其媲美。
    何为剖术？探五脏六腑查七经八脉之学问矣。医者俞跗，治病不以汤液醴洒、镵石挢引、案扤毒熨，一拔见病之应，因五脏之输，乃割皮解肌，诀脉结筋，搦髓脑，揲荒爪幕，湔浣肠胃，漱涤五脏，练精易形。“割皮解肌，诀脉结筋，搦髓脑，揲荒爪幕，湔浣肠胃，漱涤五脏，”，剖术此之谓也。《史记·扁鹊仓公列传》有记。帝曾令吾与仓颉、雷公编撰俞跗医术成书，仓颉驾鹤先行，俞跗家中又发大火，全家亡，俞跗医术从此失，为之叹矣！
    黄帝：古人为求果腹，获猎物以宰，斫其肢体，刨其脏腑，食其各部。吾阅后世诸书，颇有获益。五帝以后，世人渐喜美食，宰术为之兴，初为宰割，后为剖分，其术渐精，其剖日细，又作图密传于徒，世传庖丁解牛确有其事。至于施剖术于人，碍于敬，固不敢动，恐惊神明也。《孝经·开宗明义》载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当其时，人死皆全身葬，以行孝道。至战国末始设令史，汉代设仵作于郡县，小吏身微，只为命案剖尸验身，受制于官府。南宋人宋慈虽著《洗冤集录》，此书归法不归医。法医殊途，终未归一。悲乎！纵有俞跗医术先行，又有刮骨疗毒在后，然囿于国制，多有受阻，中华后世医者无法精进。人体剖术落于西方。惜乎！
    岐伯：《明珠本草》书中所述动物分类，细至头、脑、骨髓、脂肪、肉血、皮、毛、爪、蹄、乳、便、昆虫，中华剖术之精可见一斑矣。西医后世兴，皆因手段先于中医矣。嗟乎！中华剖术非不能也，束之于礼，缚之于制，诚如帝言，为之惜乎！
    何为脉术？自《黄帝内经》刊行，后世多有专著论述，“数篇内经辩机理”，真乃脉术之谓也，无须赘言。脉术者，医之精要也，需识五脏六腑，需晓阴阳表里，需知五运六气，由此可以施脉术。后世脉术佼佼者，首推扁鹊。
    何为针灸术？“针刺气府通任督，灸灼腧阿调血气。”谓之妙也，颇得吾学精髓。针灸者，医之精术，脉术三需之外，尚需辨经络任督之位，需熟砭针罐艾之具，需掌刺拨捻挑之术，然后可以施针灸。此外，施针灸者尚需以身试之，千针万灸，使肌体感悟以参其玄机，此医之大德矣。后世掌针灸麻醉术者，必为针灸术之翘楚也。
    黄帝：中华认同天地造物，西方传播上帝造人，孰是孰非？中医秉持治于未病，西医倡言病灶切除，孰优孰劣？中医脉诊洞晓全身，西医听诊偏重局部，孰对孰错？世界本原大同，中西实为一体，域不同所以医不同，中西所著医书各为其表矣。释义虽各表，然于治病救人则殊途同归矣。
    洒家：诚如两位前辈所言呀。就以“疟疾”这种古老的疾病为例，公元前800年-公元前146年的古希腊时期，此病就被认为是由于沼泽产生的脏空气所引起的，英文“malaria”在意大利语中具有“坏空气”的意思。而在此大约2000年—1600年前的两位前辈在位的时期，中医就已经认识“疟疾”这种疾病了，《黄帝内经·素问》中的《疟论篇第三十五》提到过黄首领问岐前辈的一个问题：“夫痎疟皆生于风”，至少早于西方对疟疾的认识1600年以上。不仅如此，从《疟论》中可以看出，当时的中医已经将疟疾区别为“是以间日而作也”的间日疟、“先热而后寒”的温疟和“发热而不恶寒”的瘅疟等不同类型。黄首领还说“夫风之与疟也，相似同类”，晚辈认为，黄首领似乎认为风和疟疾是不同类别的东西，将风与疟疾分别开来，是对疟疾这种疾病认识的提高。拉展历史的画卷来看，人类的发展阶段具有共性，人类对周边事物的认识阶段也具有共性。上古时代，中西各方在彼此交通隔断、信息全无的状态下，对疟疾同样做出了几乎完全一致的“源于风”的认识，是奇迹、是巧合，还是历史的必然？看来只能用人类思维活动具有共性来解释了。中医和西医对疟疾的认识共性，与黄首领刚才所说的“世界本原大同，中西实为一体”的观点高度吻合。
    做为中国迄今发现的最早的文字文献即甲骨文的发现恰巧也与疟疾有关——光绪二十五年，清末人士王懿荣患了疟疾，不经意间在买回用来治疗疟疾的中药里的一味名叫龙骨的药品上发现了一些特殊的符号，这就是后来震惊世界的甲骨文。甲骨文卜辞中就有“疟”字，由人和老虎的象形图案组合而成，从字形上看，似老虎张着大口扑向人。在甲骨文上记“疟”，已经是在黄首领得道升天1500年以后一个称为周朝所发生的大事。
    做为一种严重威胁人类生存的凶险疾病，查明疟疾的起因及其治疗方法又与后世的西方人设置的诺贝尔奖密切联系在一起。
    借助西医开发的显微镜，1882年，法国医学家查理斯·拉韦朗从第480位疟疾患者体内发现了同样的病原体后，终于确认导致疟疾的元凶是疟原虫。为此，1907年诺贝尔生理学医学奖授予了这位法国人。
    按照查理斯·拉韦朗推测的“蚊子很可能是疟疾的传播媒介”的思路，1897年，英国医学家罗纳德·罗斯成功找到疟蚊。为此，1902年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授予了这位英国人。
    通过对浩瀚如海绵延流长的中医资料的深入发掘及其现代科学方法在药物制作上的应用，从1969年起至1992年，中国医学家屠呦呦及其团队先后发明出青蒿素和双氢青蒿素，为人类治愈疟疾做出重大贡献。为此，2015年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授予了这位中国人。
    本世纪以来，一项“基因驱动”技术正在启动，通过传播改造过的基因，可以阻止雌性蚊子繁殖，同时让雄性蚊子继续传播这些改造后的基因。科学家们已经通过使用基因改造的方法让蚊子无法繁衍后代。人类已经看到一些鼓舞人心的证据，同时也似乎看到了未来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获得者的身影。
    岐伯：世进则医必进，焉知中西医术不能并为一体乎。今令中西医术相隔阻断，妄生争端置中医西医于你死我活，实为愚之大愚，大愚至到恐生异端邪说也。
    洒家：两位前辈的教诲，洒家实在受益非浅。
    在相当一部分国人怀疑自己的传统医学是欺世盗名的巫术的时候，日本人已经获得了《伤寒杂病论》《金匮要略方》中的210个古方专利；以色列人的“治疗消化性溃疡和痔疮的中药组方”于2002年获得美国授权专利，专利说明书中承认组方来源于上海出版的《中华本草》英文版；对医药使用最谨慎的德国，拥有一大批中医中药的忠实“粉丝”，看中医在德国不仅是一件“小资”的事情，还是“贵族疗程”；在澳大利亚，有百分之七十的医生会在治疗以后向患者推荐针灸理疗，一年中连续十二个月去接受针灸调理的患者，占到澳大利亚总人口数的百分之十，几乎所有的医疗保险机构都对针灸调理治疗给予补贴；随着美国对中医针灸的肯定，目前全美50个州中已有44个州批准颁发针灸执照，同时，上百所中医针灸学院也提供3至4年的职业培训，毕业后可授予学士或硕士学位，针灸治疗也逐步被纳入美国医疗保险系统，其发展进入稳定增长期。
    中医的灵魂还能不能永远扎根在中华大地上？中医的精髓还能不能长久呵护炎黄子孙？
    世界潮流浩荡前行，医学科技日新月异。
    时下，现代医学的触角已经将“基因折叠”揽入视野：几十年来，科学家们一直猜测，当人细胞对一种刺激作出反应时，在基因组中相隔很远的DNA序列元件快速地找到彼此，在染色体上形成环状结构，通过在空间上重排这些DNA序列元件，细胞能够改变哪些基因是有活性的。这与中医针灸的针刺传导作用是否具有异曲同工之妙？
    当国人还在为“阿尔法狗”战胜围棋国手懊恼不止的时候，“阿尔法狗”又在最新一届“全球蛋白质结构预测竞赛”夺魁，其“阿尔法折叠”成果的重大意义就在于，它可以通过电脑将一段基因序列即蛋白质一级结构进行3D建模，使人类对构成生命系统物质基础的蛋白质的结构有了进一步认识。
    前不久的一篇论文显示，科学家在人类的骨骼中发现了一种此前闻所未闻的细微血管，其分布犹如迷宫一般，深深隐藏在骨骼内部，研究显示，股骨等长骨中的大部分血管都需要通过这个精密而庞大的血液网络，同时在人体股骨样本中发现了跨皮层血管，这些发现解释了骨髓与血液系统之间的关联。
    让我们深思这样一个问题，绵延数千年的中医经络实践早已为人类提供了一种预示，人体内部存在着某类通道，人体内部的气血就是在这些通道中运行。伴随现代医学的进步，血管被发现了，神经被发现了，未来不断发现的人体肌体内部通道的3D形态在给人类带来更多视觉享受的同时，也会进一步解释人类生理运行的机理。
    推测是先见，发现是后证，推测被证实定当熠熠生辉。后人实在应该为两位前辈颁发诺贝尔千年时代奖，表彰两位前辈在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提出人体存在着气血通道的科学理念。
    黄帝：吾与天师愧不敢当矣。天降大任于中华，子孙后世当砥砺奋进矣。
    岐伯：诚如是也。
    不知不觉，夕阳西下，谈经论道圆满收场。此时，凤凰齐飞，万鸟共鸣，与悄然飘至不同，黄帝与岐伯端坐九彩祥云，盘旋三周，瞬间无影无踪。隐约听见空中传来几句话：
    黄帝：吾有一后世晚辈黄蓉，善医术，聪慧、性格与汝同，汝若早投胎壹千年，吾当亲做媒，将其女许配于汝。终究便宜了竖子郭靖也。惜乎！
    岐伯：晚辈，吾送汝一句：三人行，必有前辈、晚辈、手机焉。
    洒家赶紧面对祥云大声呼喊：两位前辈，赠送的手机配有3种充电器，太阳能、离子能、气体能，包装盒里有说明书，一定要详细阅读。


后记：
    2019年2月6日，某国宇航局发布消息如下：2019年2月5日19时，该国卫星拍摄到中国某地出现九色光带，旋转3周，瞬间升空消失不见。
    2019年某省地震局发布消息，2019年2月5日19时，某市部分区域发生轻微晃动，时间持续3分钟。
    2019年某市气象局发布消息，2019年2月5日19时，某区局部地区气象异常，时间持续3分钟。
    2019年某县（市级县）电信局发布消息，2019年2月5日19时，某镇大部分地区电讯信号一度中断3分钟，随即自动恢复正常。

佬军人

剑胆琴心